新方陣——中國當代水墨專場 12月21日 星期日 「南京香格里拉大酒店南京廳I 20:00」
当下,中国当代新水墨在艺术市场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当代新水墨因为具有中国优秀的文化内蕴,整体市场价位偏低,适合大众收藏或投资等特点已被广大藏家接受,正逐步成为艺术品市场新生力量。
此次凤凰国际2014秋拍将延续今年春拍优势,继续推出“新方陣——中國當代水墨專場”,此次专场包括 “新工笔画”、“柒舍雅集”、“新水墨画”三个专题,精挑细选共计90余件佳作上拍。
“新工笔画专题”作为开场,作品精彩汇聚。集中推出包括徐纍、徐华翎、罗寒蕾、秦艾、高茜、周雪、彭薇、阿海、李强、沈宁、李金国、杨立奇、姚媛、祝铮鸣、金沙等多位风格鲜明的实力派画家的优秀作品。我们将以专题分类,依次推出,以飨广大藏家。
艺术家高茜在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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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茜(b.1973)
叹息瓶
设色纸本 镜心
展览:1.“三矾九染”—2012中国 当代工笔提名展
2.“概念超越”—2012新工笔文献展
著录:1.《三矾九染—2012中国当代工笔画提名展》
2.《象外·象》—中国当代水墨画提名展
3.《象外·象》—中国当代水墨画第一回
4.《格物致知》—中国工笔画的当代表述
尺寸:86×46cm
RMB:120,000-160,000
高茜的作品,没有矫揉做作,明快和自然,有着东方女性天生的内敛和温柔。 特别可贵的是, 作品整体的品质非常接近,无论情感还是技术都没有很大的起伏,工笔细腻,不随意放纵,画面色彩典雅和温润,特别是中间色的运用,娴熟稳重,有着古典的遗风。也许是文革的遗传或是时代变动猛烈的原因,当代中国画家,很多喜欢刺激和跳跃,画面情绪的外泄,让人难以平静,情感波动,如同躁动的中国。私人感觉特别突出,仿佛拉开内心深处的窗帘,里面没有阴暗,只有小女生的细微心思。一切冲和平易,不经意间,让人感受到一段段闲散的心事,一片片无意的优雅,一阵阵淡淡的感怀。
窗外的俗世,没能污染里面的整洁,外面的诱惑,不能取代内心的平和。传统的柔美,当代的直接,都不自觉的在画面的平淡中,化为不经意的情感。除了自己,画家没有邀请他人,对于观者,仿佛不留神打开了一扇少女闺房的橱窗。 没有偷窥的内疚,没有宏大的场景,只有默默的一刻一分一秒。
——周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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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华翎(b.1975)
之间
设色绢本 镜心
展览:山东威海威高中国画邀请展,2012
尺寸:59×74.5cm
RMB:350,000-4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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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华翎(b.1975)
香
设色绢本 镜心
著录:1.《徐华翎工笔人物》P20,工艺美术出版社,2005
2.《中国名画家精品集—徐华翎》P17,河北教育出版社,2006.10
尺寸:70×55.5cm
RMB:250,000-3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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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华翎(b.1975)
香
设色绢本 镜心
尺寸:51.5×41.5cm
RMB:30,000-50,000
画家本人,在论及自己作品时曾言:“两张不同的东西叠加在一起产生了化学效应,就像我们常说‘1+1不一定等于2’,它变得有很多可能性,并且意义上被模糊了,原来明确的指向性变得不确定了,但同时传达的信息也更多了”。也即,徐华翎在运用视觉资源组成画面时,目的不是为了某种明确的表达,而是一种模糊化的视觉体验。通常,古典型绘画倾向于自然主义,预设绘画在视觉上“表达”某种被观看的“真实”。虽然,传统中国画关乎“真实”的理解不同于西画,带有主观抒情性与语言自足性,但“表达”的基本模式则相似:作为能指的视觉样式,用于某个确定性所指的表述。应该说,正是这种“确定性”,使中国画的绘画语言即便成为审美中心,也不会产生“形式独立”的诉求,而是将“笔墨”体系转化为文人情操的象征工具。这种模式之下,绘画的视觉结构多为封闭性——视觉元素的叙述逻辑具有完整性,处于一种目的引导之下。而这,恰是徐华翎所说的“意义上被模糊”的“反向”,是一种指向性确定的视觉方式。很显然,徐华翎并不希望自己在视觉资源的调动上,呈现为“封闭性”,而是希望获得一种“开放”的视觉体验。
应该说,这种尝试在中国画领域,是别具价值的。它对中国画既有视觉的“感官重建”,为我们重新理解传统的表达能力,提供了新的机会。这是一个充满乐趣的过程,画家仿佛视觉魔术的解密者——不断去除我们视觉记忆的惯性方向,将那些遮蔽“视觉本身”的他者经验一点一点地解除,仿佛清理掉那些弥漫在视觉之上的障眼法,并因此消解视觉魔术的神秘面纱,将其还原为朴素的状态——仅是作为视觉存在的状态。应该说,如此的努力为我们的阅读提供了重新理解对象的机会,而非答案。也即,这种视觉魔术的解密,并不会提供某种具体的新答案,而是在视觉结构的营造中显现出观看的开放性,并将我们从旧的发生机制中解放出来。
——杭春晓
884
祝铮鸣(b.1979)
手持桃花的女孩
设色纸本 镜心
尺寸:185.5×112.5cm
RMB:600,000-7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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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铮鸣(b.1979)
百年孤独
设色纸本 镜心
尺寸:52×33cm
RMB:60,000-90,000
祝铮鸣的画,总是有点的难懂,就像是在画的前面隔着一笼纱幔,让人在朦胧中生疑,又在迟疑中萌动。祝铮鸣的画,的确是复杂的一种,就像是她的学画经历,还有她新浪微博中的那些文字。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在国画本科之后会选择就读壁画系,祝铮鸣说这是一个“巧合”,但是天底下的所有巧合似乎都是偶然之外的那些必然。在央美壁画系读硕士期间,祝铮鸣有很长一段时间放下了毛笔、纸绢,也放下了她过去所熟悉的一切技巧,仿佛是在手足无措中的孤身前行。然而很快,祝铮鸣就感受到了不少的乐趣,她说自己从未像这一刻那样直面西方艺术和现当代艺术家的创作,并逐渐习惯于从观念的角度去甄别创作的好坏。硕士毕业创作的她,重新回到了水墨画的创作领域。这是祝铮鸣的自我选择,“我要成为我的国王”。而从这些硕士毕业创作来看,祝铮鸣是越来越清楚地知道自己要走的道路、自己的目标以及如何去做到这一切。她的作品开始跳离开国画的旧有局限,一方面能够信马由缰地自我驰骋,一方面又可以自由地展开各种的想象。此刻的祝铮鸣很钟情于意大利中世纪的艺术图式,而“重归古典”的目的却是为了刻意去塑造某种具有精神气质的人物造型。借此,画家也强化了自我的精神诉求,并竭力营造出神圣端严甚至宗教化的古典风范。
祝铮鸣越来越享受着在创作过程中的那种迁想妙得,其想象力的基础有来自现实生活中的,有来自悠久的历史传统中的,也有来自画家内心深处的,它们彼此交融毫无阻隔。在狭小的斗室中,她一遍一遍地起稿,不断添加又或者随时减少,“创作前期的情绪、某一段记忆、脑海里留存的图像都有可能在画面上留下痕迹”,而对“永恒”的追求更引发了画家对于周遭生活的切实感悟和艺术想象力的瞬间突破。
祝铮鸣试图去形构出一个理想化的世界——“不仅有动物,也有植物,它们和我画的最主要的'人'结合在一起,形成了我记忆中的'自然界'”。“理想化”或许就是“永恒”的代名词,即便在“我”的记忆中也不存在的“自然界”,同样可以借助艺术家的想象力而得以呈现。
——赵力
899
阿海(b.1963)
林下
设色纸本 镜心
著录:《白日梦者的世界》P104,江苏凤凰美术出版社
尺寸:136×90.5cm
RMB:220,000-280,000
阿海画中的人物要么是裸体,要么穿一件充满褶皱感的白色长袍。要么是光头,要么戴上一顶圆顶帽子。他们面孔模糊,目光呆滞,没有欲望,呆立在画面的某个局部。人们难以确定这个人物的身份:既像是古人,也像是当代人;既像是现实中人,也像是幻觉中人。因为画面本身的超现实场景,这也像是一个不真实的人,一个梦中人。绘画的场景看上去像是一个梦幻场景。它们并不遵循现实的逻辑:一个人和一匹马(一只鹅)在一起,和一朵花在一起,甚至和另外一个人在一起。但是,它们并没有在一起的逻辑根源。无论是事件的逻辑根源,还是时空的逻辑根源。它们有一种画面结构上的关系,但是,没有现实的实践关系,没有故事情节的关系。它们各自为政,各自有自己的地盘。画面的各要素之间存在着距离:既是画面上的空间距离,也是二者之间的心里距离。它们跻身在同一张画面上,但却彼此有一种强烈的疏远感。它们都看不到对方。它们的目光并不相遇。如果说画面上出现了人、动物(马或者鹅)和植物(花)这三种类型的生命形式的话,那么,这三种生命形式各不相关。人和人的目光不交织,马和人的目光不交织,花既不是为人也不是为马而开放的,这是一朵孤独之花,正如人是孤独之人,马是孤独之马一样。马不是用来骑的(阿海甚至诙谐地说,他画的是中性的马),人也不是骑手,它们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沉浸在自身的内在性中而不跨出自己的地盘。
就此,一匹孤独的马,一朵孤独的花,一个孤独的人都被一张深色背景的画的底色所衬托,它们因而愈加孤独。显然,这是关于疏离的绘画,人和人的疏离(尽管有时候他们在画面中的距离很近),人和动物的疏离,人和花草的疏离。它们彼此不成为对方的背景、依托和伴侣。这和水墨画的传统判然有别。对于水墨画,人们的习惯是,山林中的人,无论他是多么渺小,他总是以山林做为支柱。反过来,山林无论如何丰富,如何层峦叠嶂,它也总是被想象成人栖身于其中的山林。同样,花鸟也总是人的趣味对象。而阿海的绘画,就是要在此执著让它们保有各自的自主性,让它们截然分开。他强调它们的孤立。人们因此会说,阿海的作品忧郁而伤感,阿海的作品寂寞和孤独。人们还会联想到阿海的生活方式说,他的作品和他的人格是冲突和分裂的,他在生活中是如此的狂放不羁,而他的作品则恰恰相反,是如此的郁郁寡欢。人们能在阿海这里看到孤独和伤感——阿海遵循的是传统水墨画的体制,但是,他表达的则是一个经典的现代主义主题。也就是说,他用过去的方式,来回应当代的问题。就此,水墨承受了当代性的考验。人们总是说,水墨是古旧生活方式的产物,它不适用于今天。但是,今天,人们看到了水墨的当代性,人们既可以通过水墨来表述当代生活,也可以通过水墨来表达当代的情绪。
——汪民安
898
阿海(b.1963)
马上舞者
设色纸本 镜心
尺寸:89×64cm
RMB:80,000-120,000
阿海来自南京。在中国的文化版图上,南京从来都是一个巨大的存在。这是一个“菜佣酒保都有六朝烟水气”的东南都市,也是一个因王朝的频繁更替而产生幻灭感的废墟般的城池,长期以来形成了独特的城市人格。颓废是这个城市重要的文化性征,而一个南京人通常是一个悲观主义者。
阿海的作家朋友苏童在明孝陵撞见了南京的灵魂,“在那个炎热得处处流火的日子里,抬手触摸到这这座陵墓的石墙,竟然感到了一种浸润的冰凉的寒意,感到石墙在青苔的掩饰下做着一个灰色的梦……”苏童通过大量的小说文本,记录了南方族群的心灵史,建立起独特的南方想象。和苏童一样,阿海绘画的精神内核也是南京的,或者说南方的。所谓南方是一个庞大的文化象征或隐喻,包有无限丰富的意象,但基调是伤感、颓废、消极和疼痛。虽然长期侨居北京,但阿海的艺术创作依旧属于南方叙事,唯美、颓废,虚无,表达了一个漂泊者对废墟般的精神家园的追忆和礼赞。
——陈蛮父
江苏凤凰国际2014秋季艺术品拍卖会
专场|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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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往事——民国及清代书画专场
预展|时间
2014年12月19日-20日
拍卖|时间
2014年12月21日
拍卖|地点
南京香格里拉大酒店(南京市鼓楼区中央路329号)